2014年12月9日 星期二

霍金,愛的方程式 ─ 一切起源的公式


這一套戲,並不是一套浪漫式童話故事,而是描述一個愛情的真實性。所以,若你抱著王子與公主永遠幸福生活的心態去看,對不起,你會失望。
愛情,在沉重的負擔下會磨滅,就如同霍金的妻子,珍。她要不斷要照顧整個家庭及面對生活的困難下,更放棄了在牛津大學的學位,願意到社會工作。經過那麼多年,她已經不能再愛他。她說: I have loved you,暗示了她是因為責任感下而照顧他,什至是責任感使她扮作還愛他。
可能有人會責怪珍不能持續地愛霍金,但錯不在她。即使她並不再愛他,但也堅持照顧他這麼多年。如果沒有珍的支持及陪伴,霍金能夠撐得如此久嗎?他當然明白,所以他讓她離開,並且沒有對她持抱一絲怨恨。這是時間的問題,就是在那一個時間內存在愛情,而這一個時間內消失了。
戲中的霍金窮一生時間,去解決關於宇宙起初及時間的問題,探索時間能否倒轉而回到一個起初的點。他想用一個程式去解釋一切的起源,可惜這是不可能,而他應該暗暗知道,因為那個起點是愛,而愛是不能用公式量化。結尾有一段是他幻想時間倒轉而到了起點,那起點是他與珍的戀情發展的時候,也透露了他發現那麼多年的堅毅是來自這一份愛。
最後,這只是一套美化了霍金及他身邊人的故事。事實上,霍金的負面新聞一直而來也很多,包括了他喜愛看脫衣舞及第二任妻子(已離婚)曾向他施暴。雖然當時觀看時我也流了不少淚,但始終,電影是電影,現實是現實。

2014年10月18日 星期六

何謂最低的武力

近來,我常常思考一個人對武力及暴力的分界,特別看到警察在10月15號夜私自對示威者使用暴力的報導。

當時看完新聞,真的很憤怒,而且我以為所有人都會與我一樣。因為我認為對於佔中持讚成與反對的立場,與反對使用暴力的立場是毫無關連。可是,我發現自己是錯的。我看到很多人仍然認為警察使用了合適的武力。

我什至聽過有人認為警察並不是使用暴力,而是把犯人按在地上,然後犯人在反抗下弄傷自己。那是我某一夜在旺角,與一個表示自己是持中立態度的伯伯談話中得知。他還表示了,對比外國的武力鎮壓,香港算是小兒科。當下,我想講解自己的意見,但他沒有給予我機會,只是不斷發表他的意見。我知道他應該不會看到這篇文章,但我仍很想告訴他。

首先,新聞片段是清楚地看到六個警員圍打示威者。若說無線新聞片段太暗,請看經調較後的清晰版。

第二,我從來沒有讚揚外國關於他們如何使用武力於示威者。

第三,我明白作為一個警察有清場的指令,他們需要使用最低的武力。 別誤會,最低的武力並不是暴力,過度的武力就變成暴力。首先,使用武力的程度是需要根據示威者的殺傷力而決定。當夜金鐘的使威者的裝備只有眼罩及雨傘,並不是致命武器。有人向我反駁說,示威者雖然舉高雙手,但脚下就踢警察。關於這點,我不能確應這是否真實情況。我只能說防暴警察的保護裝備是足夠應付暴亂,因此,在這情況下,警察可以選擇用長盾阻擋。若你仍認為警員在這長盾的保護下仍然會受傷,我會懷疑那警察的體能質素是否足夠勝任綱位。

從此可見,有些顯而易見的事情,原來有很多人會選擇看不見。雨傘運動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所有人開始對這次運動持一個立場,或讚成或反對。有部份的人為了肯定自己的立場,也會把歪理變成合常理化,例如把警力施暴講成合理的武力及警方認為在未確實肯定施暴者的身份時是不會作停職的處理。另外,現今新聞報導過於兩極化,使兩方的對立面愈來愈強烈,導致兩方人開始陷入了激烈地對抗模式,完全失去理性。

使用粗口不斷問候及詛咒警察(重伸:是不斷粗口問候及詛咒,例如:「X完你老母你仲要無反應,你睇黎好享受」,「你最好五好生女,生左到時係甘俾人X」等),是我不能接受。因為這同樣是一種暴力,目的就是攻擊對方的心靈。於我而言,最低的語言武力是不用人身攻擊的詞語來訴諸訴求,當然可以加上某些「助語詞」。當然,不少人認為對於警方的暴力,我所指的語言攻擊根本是蚊與牛相比。是的,但對方犯錯就是否代表我要用同樣的態度來反撃呢?

根據統計學,一個群體永遠能夠用「常態分佈」(Normal Distribution)來分析。簡單說,一個群體總有一小部份人是溫和,一小部份是過於激進,而大部份都是其兩極的中間。因此,我仍相信這世界還有好警察,即使好警察所佔比例可能只是五個百份比,或什至一個百分比。我覺得,為了這一個百分比,我也多一個理由去管住自己的嘴巴。

平心而論,即使你不斷問候對方祖宗十八代及妻兒子女,對方也不會做出任何付合你要求的行動。我明白面對不公的時候會非常憤怒,特別看到犯罪者並沒有被乘之於法,更加讓人怒火中燒。我也見過警察使用暴力及選擇性執法,但這也不代表我要粗鄙地不斷咒罵他。打一場仗,每一步棋也要精心籌備才會增加勝算,民運的勝利條件必包含民心,要取得更多大眾的支持,必要表現示威者的和平及理性。再者,深思一省10月17號的清場行動實在奇怪。政府明明知道星期五反抗者必然多,還要選擇這個時候來清楚,明顯它希望造成更大的衝突,使本來抱中立的市民看到群眾如何用盡粗口,為雨傘運動塗上一個暴力之名。既然如此,大家更加應該用「最低的武力」來面對警方。


*圖中為10月17號晚上家樂坊附近所攝

2014年10月13日 星期一

看朱銘的人間系列

文題:看朱銘的人間系列

朱銘在台灣是著名的雕塑家,自己建設了專屬自己展品的美術館。很多人也一定聽過他的「太極系列」,今次在藝術館的展覽是「人間系列」。展館把他的作品分為三種面向:「有情人間」,「浮世人界」及「自在人間」。

展館一開始是朱銘的生平簡介,他本名是朱川泰,是一位工藝家,但他覺得做出來的工藝要附合客人的口味及要求,卻不能把自己所想的表達出來,所以他另拜楊英風為師。由於朱銘在工藝界很出名,所以楊英風幫他改一個新名:朱銘。

楊英風曾跟朱銘說:「千萬別學我,學我就麻煩了。」朱銘明白如果學足師父,他永遠只是楊英風第二,所以他要丟。丟掉工藝,丟掉師父,還有什麼可以丟呢?物料。朱銘曾運用不同的物料:石,土,木頭,鋼,什至海綿。

他雕塑的風格是大刀闊斧形,但並不代表他沒有能力處理細節。他早期的一個作品:自刻像,手工精細,非常相似主人,刻痕不多卻把人物造得栩栩如生。


自刻像

我從展品中看到朱銘的各面,有活潑的,創新的及哲學性的。

從展品的顏色及動作就看到他的活潑。例如彩繪木雕的顏色是如此鮮艷;鮮藍,粉紅,黃色等等。不少展品也擺出伸展的動作,其中有一個我覺得特別可愛,就是「人間打太極」

朱銘曾看到很多參觀者模仿「太極系列」的雕像,所以他把造個景像塑造出來。從下圖可以看到背後的參觀者全也伸腿及轉身,但各人伸腿及轉身的角度也不同,展示了雕塑家的童心。
「人間打太極」


上文提到朱銘用過很多不同的物料,一個人最難突破是自己,已經熟習了一個範疇,安於現狀是最舒服的。朱銘不斷研究新物料的特性,然後用自己的想像把物料及作品渾合一體。例如其中一個石雕像,朱銘刻意不打磨石面,使突出的形狀成為展品女性的特徵。


石雕像

我花了很多時間看「自由人間」的作品,這包括了「囚」及「立方體」。「囚」共有三個牢子,第一個牢囚著了罪犯,鑰匙在外面,他們是被囚禁著。

第二個有一對穿著婚紗的夫婦,鑰匙在裡面,但他們卻沒有出來,我想他們是自己禁錮了自己。


在生活中,角色界定了我們是誰:兒女,戀人,父母,同事,根據這些角色,我們給自己定下一系列的規則,知道刻說些什麼話,給對方什麼反應。自己在工作上遇到了麻煩事,愛侶疲倦地回到家,當然希望另一半聆聽自己。當看到另一半如此疲憊,自己明白該做是好好讓伴侶休息,所以你沉默,卻沒有辦法疏導自己的不快,不快積存在心中,一點一點。

第三個的牢籠一邊是黑色,一邊是白色。裡面有兩個人,一個穿著囚衣,一個穿著白衣。
他們中間沒有任何障礙,只有一牌版寫著:「地獄在人間,人間有天堂。問君何處去,但憑一念間。」黑色牢獄的鑰匙在外面,白色囚牢的鑰匙卻在裡面。人往往有選擇,可以選擇善,可以選擇惡。那為什麼右面的惡人不走過去左邊,打開門離開呢?

也許是因為壞人也給自己定了位及規限,要打破自己給自己的形像是非常困難。

又或者我們沒有察看自己是一個壞人。人自從出現在世上,便創造了很多東西,戰爭,破壞及剝削。若你問一個元首發動戰爭,他會有正氣凜然的理由,如保護國家領土完整。即使其他國家並沒有發動任何武力,只憑幾句如何能危害自己國土的安全呢?背後的理由相信大家也明白。破壞者看到是需要,為了那需要,他的攻擊於他來說是正確,是無可避免。

在我眼中,我看到是無可救藥的壞蛋,朱銘看到的是可以改變的希望。他認為人的改變在於一念之間,所以他的囚牢讓壞人可以轉向善。就是這種堅定的相信才讓他的藝術品變得如何有吸引力。



2014年10月12日 星期日

讓我們溫柔地抵抗:佔領旺角

彌敦道是香港一個重要的交通樞紐,每天車水馬龍,是我曾經最討厭的街道之一。夏天,彌敦道永遠是最炎熱的一個地方,除了陽光的照射外,兩旁商店冷氣機的廢氣直往臉上噴過來。縱使近幾年,我每星期至少有兩天會經過旺角,但對這個地方並沒有任何喜愛。我從來不覺得彌敦道是屬於我,她只是屬於拉著行李箱的旅客。

九月二十六日夜,旺角彌敦道被佔領,我心裡非常驚惶。原因是佔領彌敦道必定失民意,而一個民運,必須有大量的市民支持,我們才有成功的希望。因此,第二天下班,我便立刻到旺角實地考察。情景並不如我想像中如此不受控制,佔領人士安靜地坐在彌敦道與旺角道的交界上,聽著大聲公傳來的聲音。我走在彌敦道上,感到很暢通。我從來沒有在夜色裡欣賞旺角,而那一天,我走著走著,感到有一種與這地的連繫感慢慢地從心裡生長。

途中,我聽到有位女生,用大聲公dem cheers,不斷唱著" We shall overcome"。她那幼細的歌聲顫抖著,好像雞蛋般脆弱,卻有種堅定。是的,我對自己說:我們會克服的。

十月三號三點左右,我從面書看到旺角出現一大批"愛港"人士,心中已經有不祥的預兆。大約五點,知道學生已經被大包圍了。當夜我在油廉地處理完事情,本想過去旺角幫忙,而剛從現場回來的朋友阻止了我。他們說那裡太暴力了,即使我到彌敦道,也沒有方法可以保護自身安全,所以我回家了。這是我第二次逃跑了,第一次留下了朋友從金鍾離開,第二次撇下了旺角的學生。我內疚,什至大哭,我問自己為什麼如此懦弱呢?

十月四號及十月五號,我也到了彌敦道逗留一會,然後往金鐘去支援。

最終,十月六號,我在路旁找了一個少人的地方坐下了。其實靜坐並不舒服,地硬,而且腳總是不知該如何伸展,怎樣伸放也會痺。不少途人經過總要拍幾張照,我只好低下頭看筆記,因為我確實討厭出現在任何陌生人的電腦裡。

這幾天很堅持到旺角坐下來,每天佔領人士不時會經過派發物資,有水,有麵包,什至有燒味飯。那次看到一位男人提著半打叉雞飯在叫嚷著,我真的笑了出來。每當我帶去的東西看得差不多時,我就會呆呆看看周邊景色。有時會看到街坊告訴靜坐人士支持這次運動,看過有人打乒乓球,打邊爐,也聽過很多首生日歌。不論大家同意佔領人士的行為,無可置否,旺角是一個有趣的地方。她容納了不同的文化創作及聲音,體現了各階層的溶合。

現在,我很喜歡旺角的夜空,萬里無雲。雖然沒有星星,卻有街燈閃閃發光,邊凝望街燈邊思想便是我解悶的其中一個方法。這裡街燈已經立了很久,柱身油漆有掉落的情況。我浪漫地想像(也許是太無聊了)它們每夜守護著旺角,看過憂傷的眼淚,見過歡愉的笑容,望到暴力湧出的一瞬,然後默默用燈光照耀了一切。沉默,卻用光芒告訴世界黑暗並不是無窮無盡。

雨傘運動各世界證明了香港公民的和平抗爭,沒有還撃施暴者,也沒有放火打劫,我為此要驕傲。面對施暴者,還擊是容易,但我會選擇打不還手,因為如果我還手,和對方又有何分別呢?做抗爭從來也不容易,我承認困難,卻不會放棄。
這看來很傻瓜:下次再有反佔中/"愛港"/警方人士要暴力清場,我會選擇留下,默默看那些如星的燈光在閃爍,可憐那些自己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麼的人,這是我溫柔的抵抗。



2014年7月19日 星期六

大阪第四天_和歌山

一早,雨就下過不定,天氣也冷了不小。走著小路,我只想吃一何個暖暖的午餐。於是就選了一間小路旁的小店。


小店是一個家庭式的餐廳,客人可以脫去鞋子上卡座進餐。

隨意在全是日文的菜單點了一個烏冬,麵上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它是什麼。那湯底很稠,很特別的感覺。

吃完麵就有能量繼續行下去了,可能是平日,整條路也只有兩三個行人。我享受著這寧靜的散步,心想在這裡居住也挺幸福。

 從JR WEST的出口走了約半小時,終於到達了和歌山公園。之前一直害怕三月底櫻花還未開,聽聞和歌山的櫻花會早些開,所以過去碰碰運氣。

一入門口就看到一大棵的櫻花,其實之後也沒有看到什麼櫻花了。

和歌山城是歌山城是在1585年,豐臣秀吉平定紀州後令秀長所建,該城首先由秀長的「城代」(守城者)桑山重晴統理,到了1600年,在關之原戰役立下戰功的淺野幸長入城。1619年,德川家康第十子賴宣入城,成為紀州55萬5千石之城,與水戶、尾張並列為德川御三家之一,見證悠久的歷史。

這個石頭很可愛,像隻小精靈。本來我也發現不到它,但途徑的管理人員熱心地指著它,我才發現這個很努力的小朋友。

這就是天守閣,是用來作防禦用途的。

內裡有些展覽,但因為大部份都只是日文,所以也不明暸。最印象深刻的是原來當時的武器很大,我很奇怪為什麼戰士能夠拿著它們跑步。

回到市裡看到可愛的的扭蛋,就禁不住要抽一個。

最後抽到了這可愛的公仔。

最後買了蕃茄作宵夜,很開心的一日。


2014年6月14日 星期六

大阪第三天下_奈良

這個是東大寺,是西元728年聖武天皇聖旨建造的。正面寬度57米、深50米的世界最大的木造建築東大寺大佛殿內,放置著高15米以上的佛像。因為時間太趕,所以沒有進去參觀。

途經看到有如此美麗的大樹,樹的根部不是深入地層,而是在地面生長。每棵樹也很高,那裡就像一個原始森林,我就像幽靈公主所住的森林般,感受大自然的偉大。

我的下一個目的地是春日大社,走了很久,感覺是往山上爬。

到了春日大社了,日本的寺廟是很漂亮的。紅色對稱建築物,四周種滿漂亮的花朵。


巫女在售賣紀念品。

有御守

也有不同顏色的小鹿。

寺廟快關門了,因為奈良實在太大,我走了很久才到達,所以只好四周走走參觀。

 四周清靜無比,我在思考著近來的事情。在香港的一切工作及煩心事好像突然間離開了,當時離開香港都是因為太多煩心事,很難可以好好思考自己的事。生活的忙碌讓時間變得很快很快,過了一星期卻感到過了一天。我討厭這種生活,於是我出走。

最後在一間居酒屋吃了晚餐,還遇上一個熱情的日本人,他用謹有少許的英文詞彙與我溝通,還教我日文「一至十」的發音。我在想,日本人也挺友善。

2014年6月7日 星期六

大阪第三天上_奈良

今天的行程是往奈良,交通工具仍是JR WEST。
交通時間約一小時多,出發前下著毛毛細雨。我坐在窗邊附近,四周的乘客也睡著了,我默默看著窗外,見四周慢慢放晴,心也踏實了一點。

奈良是日本第一個固定的首都,它建於平城,於距今1300多年前的720年。由於其佛教寺廟的影響力和政治傾向成為政府的嚴重威脅,都城在784年被遷到了長岡。

我的行程是奈良公園,興福寺,五重塔,東大寺及春日大社。
一出JR WEST,就是AEON店了。裡面的水果很吸引,而且有我最喜愛的豆奶,有不同的味道,因此我禁不全買了些作為小食。



奈良的街道有少許櫻花樹盛開,下圖的白櫻花我之前未見過。它們一朵朵整潔地排隊,發出一股堅定純潔的魅力,我對它們突然有一股敬意。

到了奈良郵政局,先把昨夜寫好的明信片寄回香港的親友,每張郵費約港幣五至六元。



天氣雖然仍是寒冷,但是天風卻是萬里無雲,單單這樣子散步,我已經很滿足了。


走著走著就到了猿澤池,水面平如鏡。

草地上有一家人在野餐,安靜地享受著陽光及柔軟的草地。



一進入奈良公園,已經看到很多鹿了。


這是五重塔。影了很久才影到整個塔。


鹿看來很乖,但看看下面的牌。


他們是會攻擊的。最恐怖的是它們是會撞人及頂人的,所以我沒有買鹿餅餵它們。

也沒有留意自己走到那裡。

看到這個柿葉壽司,就決定要試試。




為了保持魚不瘸壞,魚先醃漬過,然後再用柿葉包好壽司。食下來也幾可口。
其實真的不知道自己走到那裡,奈良太大了,走幾步就看到寺廟了。